不行,笑她昨天的酒到今早都没醒。
胡灵窘迫地不行,就在她要还嘴时,朱商过来,道问:“我能坐在这吗?”
立刻有人挪出一个位置,道:“北江先生,您请。”
只能一点一点来。
他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多久都可以等,等她放下心结,等她愿意再次面对他。
这两个字,是他一直想对她说的。
胡灵好似没听到朱商的话,一脚迈出长凳准备离开,却看到坐在后面一排饭桌的上级的眼神。
他毫不在意这些砂石,双手背在身后挺立在原处,目光自始至终只落在一人身上。
胡灵一想到昨日醉酒后与朱商共处一室,就不断地失神,多次做错了动作。
朱商坐在胡灵旁边,不急不缓地吃着饭,胡灵却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珠子乱转,吃饭的动作慢了不少。
“此处有些热,我出去吃。”胡灵突然端着碗站起。
“别走。”朱商抬头说道。
胡灵死死瞪着挪出座位的人,拳头紧捏向那人挥了两下。
挪座的人不明白胡灵什么意思,又打不过她,此刻冤枉极了,皱着眉摇头,又耸了耸肩。
朱商洗了把脸,换了身白锦袍,和过去每日一样,踱步去校场看兵士训练。
他虽一夜未眠,心情却极好,气色也跟着好起来,整个人容光焕发。
校场吹着大风,砂石扬起,他的衣角亦随风而起,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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