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臣被逗笑了,两只手撑在身后,仰着头笑个不停。
许平启静静地坐着,眼睛看向叶清臣的方向,目光却未落在他身上,而是透过窗户看着落了花的茶树。
接过叶清臣递上来的茶时,许平启问道:“任书可是下来了?”
听到峡二字,叶清臣吃了一惊,随后又释然地摇头,说:“我从未想过他会那么认真的准备科举,也从未想过他会立志成为一个做实务的官员,他总是做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只要大哥想做,没有做不好的事情。”许平启微微笑了笑,将茶汤一口饮尽。
“确定赴任时间后知会我一声,到时候送送他,毕竟还拿着他这根萧管。”叶清臣半开玩笑地说道,掂了掂腰间的短萧,这是刚入京不久时许平逸赠给他的。
而后他又问道:“你大哥呢?”
“你也知道,我大哥一直是准备外放的,具体任令还未出来,估摸着不会去两浙路,说不定是峡西路。”许平启说话时眼睛看着茶碗出神,他科举后也准备外放,但还未想过要去哪里。
茶室里汤瓶内的水咕嘟咕嘟地沸着。
沸到第三遍时,叶清臣将汤瓶拿起,滚烫的水从瓶口倾出,注入茶碗。
同时,拿起竹策拂击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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