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浓,醉意涌,呼神共饮醉千秋!”壶仙举酒,吟诵着酒神咒的开篇一句。“孽徒,敢饮此杯否?”
当牧不归察觉到这一点之后,胜负其实已经是注定的了。“到此为止了。我敬爱的师父。”牧不归大声笑道,“晚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可以送你路了。”
“轰。”伴随着话音,年轻的酒徒将年老的酒神砸得东倒西歪。酒徒还意犹未尽,骑在了倒地的酒神身,拳头连环砸下。出神异相,心神相连。每被砸一下,壶仙颤抖一次。
酒神一现身,抓住了酒徒的一双臂膀。有他跟酒徒抗衡,李沐的压力顿时一清。
壶仙一脸凝重,吐气开声,“帮主快走。喝!”他的双掌打在牧不归剑,而酒神则是一鼓作气,掰开了酒徒的双掌。李沐骤得空隙,立刻翻身而出。在地翻滚了半圈,然后拉开了怀的信号烟火。这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至极。
壶仙瞥见李沐脱困,略有分神。牧不归看准机会,一剑刺在了他的肩膀之,酒徒也是翻掌一推,反手抓住了酒神的手腕。
牧不归占得先机,处处不让。他软剑连环,只是壶仙后仰的一瞬,被留了七八道伤口。这伤口只是皮肉伤,再加软剑所附带的真气入侵壶仙的经脉,壶仙现在绝对不好受。
李沐在旁见壶仙落入下风,准备前帮忙。可惜他被朱冬雍拦住了去路。“不要轻举妄动哦。若不是帮主想看看你能把谁招来,我在刚才能杀了你。”
壶仙毕竟年纪大了,体力,真气,面都不如牧不归。交手三四招之后,他显露出了一丝疲态。可面对想要他命的牧不归,露出疲态等于显露败象。
牧不归之父牧海青死后,牧家的饮恨剑法也算是失传了。壶仙本着赎罪的心思,将记忆之牧海青提及过的剑法收录成册,再加后来他所遇见的对手的剑法,林林总总算在了一起。当做是饮恨剑法的传承,教给了牧不归。
牧不归挑了挑剑,回答道:“我的好师父,你别忘了,你多苟活了十五年。十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说罢,他又看向了刘季扬,“帮主,我先把正事干了,然后对付胡仲勋,你没有意见吧?”
刘季扬洒脱一笑,“不归,有我和老朱压阵,你且放手施为。”
“喝!”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