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瑜萦的眸子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犀利地盯着徐兰。
“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徐兰却十分惶恐,急忙辩解道,“小姐,真的不是我,当年你可是救过我的命,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这些年,我一直都拼死拼活的帮小姐做事,你要相信我啊!”
半晌,姜瑜萦才收回目光,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既然不是徐兰,那还能有谁呢?心思这么细腻,居然发现了她的计划?
不过这不是目前最紧要的事情,薄寒夜肯定会彻查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要是查到她头上的话,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岌岌可危。
她紧紧地攥住手心,用力到指尖泛白,眼底满是怨毒。
贺岁,为什么你还不去死?原本只要过了今晚,你所有的优势都会消失,到时候薄寒夜肯定也会嫌弃你被别的男人碰过。
明明她计划的天衣无缝,但关键时刻总会出岔子。
此时,傅知年已经开车到了薄家楼下,薄寒夜急忙将快要昏过去的贺岁,从车里抱出来,和傅知年对视一眼后,便朝着家中跑去。
“云姨!快准备毛巾和冷水!”
云姨一个激灵,转眼就看见薄寒夜抱着贺岁飞一般地跑到了楼上。
她刚刚看见了太太?看上去状态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云姨不敢怠慢,急忙准备好端了上去,薄寒夜将房门反锁。
贺岁躺在床上,原本的裙子也因为挣扎滑落了一大片,整个人还在难受的扭来扭去。
“岁岁,待会就没事了。”薄寒夜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
片刻的冰凉袭来,贺岁迷糊中,朝着那个方向扑过去,直接环住了薄寒夜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腹肌上。
“好凉快。”贺岁满足的呢喃道,“好像冰块。”
薄寒夜伸手想让她好好躺下,却不料被贺岁抱的更紧了些,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不断蹭着他,像是在他心口上挠痒痒,让他难以忍受。
“岁岁,我帮你,好么?”薄寒夜捻过一缕她的头发,放到耳后,露出女孩漂亮的耳蜗。
很快,贺岁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浑身贴在了一个冰凉的墙上,让她没了先前那样难受的感觉。
那阵冰凉穿透整个身体,让她越发沉迷其中。
迷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