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只是在气头上,加上姜瑜萦给他看的一些证据,便直接相信了。
“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爱你了,你让张秘书整理一份离婚协议书吧,你放心,我一分钱也不会要的。”贺岁擦着眼角的泪花,便转身去了胳膊的客房。
看着贺岁的背影,薄寒夜的眸子逐渐幽深,从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对着他撒娇的小女孩好像长大了,变得不再依赖他了。
薄寒夜暗暗握紧拳头,喃喃道,“不可能。”
他不可能会和贺岁离婚,更不可能把贺岁交给傅知年。
第二天一早,薄寒夜便起床了,转头去敲隔壁客房的门,却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云姨,太太呢?”
“太太昨天半夜就走了,好像还拖着个行李箱。”云姨声音越说越小。
因为薄寒夜的脸色难看的像要杀人一样。
另一边,傅知年打开工作室的门,便看见贺岁睡在沙发上,他小心走过去,将自己的西装脱了下来,给她盖上。
贺岁却突然醒了过来,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傅知年觉得好笑,摇头道,“你还说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睡这了?”
他没想到,礼服都完工了,贺岁还是继续睡在这里。
贺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被傅知年发现了异样。
“你昨天晚上,不会是哭了吧?眼睛肿得这么厉害。”
又关自己什么事情?
薄寒夜步步逼近,双手撑在床铺上。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四目相对,气息缠绕在一起。
云姨见状,识趣地回了厨房。
“你...你放我下来。”贺岁声音有些结巴,躲开了薄寒夜的目光。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容忍着你和傅知年待在一起,我以为让你去追求你的梦想,是尊重你,但是我发现错了。”
贺岁往后缩了缩,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小心地观察着他,害怕道,“薄寒夜,你想干嘛?什么错了?”
她在工作室的这段时间,他不是应该陪姜瑜萦陪的挺开心的么?
贺岁却没看明白,眯了眯眼睛,“云姨,你干嘛呢?”
“原来你还知道回来,不然我都以为你要和那个姓傅的一直待在一起呢。”
薄寒夜的声音很冷,直接吓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