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
贺岁伸手替他捻好衣领,抬眸便看见他,望着手机,眼底是如水般的温柔。
这样的眼神,她从未见过。
她心尖莫名颤了一下,不自觉开口询问:“谁给你发来的消息啊?”
薄寒夜关上手机,清寒的眸子泛冷,垂眸看领带,淡淡转移话题道。
“公司有事,先走了。”
她明白,他的语气便是让她不要再多问。
可敏锐的直觉却让她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从未要求过薄寒夜什么,可这次她莫名觉得心慌。
贺岁用力攥了攥手心,捏住了薄寒夜的衣角,声音带着祈求。
“你今天能不去公司吗?你从来都没好好陪过我,这次能不能…”
话音未落,薄寒夜却直接打断了她,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公司近段时间有事,忙完这阵子再说。”
言罢,他转身离开,门很快被关上,偌大的房内只剩贺岁一人。
她胸腔翻涌一阵苦涩,他就是这样,工作最重要。
她深呼吸,很快收拾情绪,洗漱完便下楼吃早餐了。
云姨挂着和煦的笑容,“太太,今天我特地磨了些豆浆,你尝尝。”
“好。”贺岁笑着点头,最近总是头疼,也吃不下多少东西。
所以云姨总是换着各种法子做菜,就是为了让她多吃一些。
“对了,今天中午我做饭吧,我想做点便当送给寒夜。”贺岁垂眸,多了几分羞涩。
她不会做饭,但总是缠着云姨教她,就是为了能让薄寒夜亲口尝尝她的手艺。
云姨打趣一番。
最终的便当还是多亏了云姨的帮助才完成。
将便当盖合上,贺岁只觉得头突然疼得厉害,整个人瘫倒在地,膝盖也摔得青紫。
云姨急忙将她扶起,在贺岁的再三要求下,才没有打电话喊私人医生,只得简单擦了些药。
“我没事,咱们先去寒夜公司吧。”贺岁揉揉眉心,脸色有些虚弱。
她吃了两粒布洛芬,头疼明显缓解了许多,云姨拗不过她,又放心不下,便一同跟着来了。
薄寒夜的公司很大,虽然他从未让她去过,不过关于薄寒夜的消息,她可是打探了不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