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里一通翻找,并没有发现玉佩的踪迹。谢清漓示意邹平,邹平上前搜查了宋兆兴全身,除了几张银票外,也没什么发现。两人只得翻窗出了书房,悻悻而去。
谢清漓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被跟来的寒绝尽收眼底。两人走后,寒绝也翻窗进了书房,他刚刚将小公子眼中的恨意瞧得清清楚楚,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扇这个男人几巴掌,但小公子只是狠狠盯了这个男人一会儿,却没有动手。
难道这个男人与小公子有仇?可是小公子不像是委屈求全之人,有仇不报多难受。
寒绝抚了抚自己的手腕,小公子帮他治好了多年顽疾,如此恩情,多少要回报一些方才安心。他似是下定了决心,抓住宋兆兴的头发,左右开弓狠狠扇起了巴掌,直到宋兆兴双颊肿胀,他才收手。
寒绝不敢多做停留,翻窗出了书房,抄了近路疯狂朝客栈掠去。当他戴上面具刚刚坐定时,谢清漓和邹平恰好进了房间。寒绝极力压住自己粗重的呼吸,他很庆幸面具遮住了他大汗淋漓的脸。
谢清漓见春芽已经趴在桌上睡着,而寒绝仍是百无聊赖的样子,便吩咐邹平:“平叔,你们两个也去休息吧!其他事情明日再议。”邹平领命,带着寒绝回了房间。
谢清漓将春芽抱上床,叹了口气,这次夜探宋府,除了宋兆兴身上的谜团更重之外,毫无斩获。一块小小的玉佩,可能被藏在任何地方,想要悄无声息地搜到,有些痴人说梦……
映月已经放下手中的帕子,不再是一个丫鬟的姿态,她居高临下看着女子,声音冷厉道:“林雪,主子派你我二人调查宋兆兴,我有协助你的义务,更有监督你的职责。主子的意思是徐徐图之,你今日挑破何氏之事,又使小性子赶走了宋兆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你莽撞了!”
林雪有些委屈:“咱们来了这么多年却什么都没查到,我心里着急。再说那何氏只不过是一介村妇,宋兆兴却阻止我们相见,你不觉得奇怪吗?况且,他瞒着我何氏的事情,我跟他发点小脾气才是该有的反应。而且只是赶他去书房睡一晚,也不算什么大事。”
又一人道:“是啊!夫人那长相、那身段,我如果是宋老爷,我也宠着。”
几人哄笑一声,整理了步伐,齐步向主院走去。
躲在树后的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