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成衣铺子附近,张婆子恰好瞧见谢清漓独自一人出来,那个跟她形影不离的丫鬟不在她身边。张婆子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她指着谢清漓,激动得指尖微微颤抖:“两位爷,前面那个就是我孙女。”
两个龟公相视一眼,算了,这婆子说是就是吧!反正出了事有她兜着。
三人见谢清漓走进一个无人小巷,皆是精神一振,这么快机会就来了,兴奋地跟进了小巷。
两个龟公飞快上前一步,伸手朝谢清漓肩膀抓去,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抓起来毫不费力,随便吓唬吓唬,便会花容失色、泪水涟涟。
赵大满脸不悦扫了一眼张婆子:“楼里可以派人,不过要扣五两银子跑腿费。”
“五两?”张婆子惊呼,她有些心疼,继而又想到这是一笔无本儿的买卖,稳赚不赔,就释然了。
“今日便可派人去抓,你负责带路。”楼里最近的新人不多,赵大想尽快做成这笔生意。
那两人仔细打量谢清漓,有些远看不真切面容,但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果然属上乘,不过有些疑惑:“你孙女怎么穿那么好的衣服,看起来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她真是你孙女?”
张婆子神情慌张:“当然是我孙女!这个不孝女,在大户人家做工赚到银子不孝敬家里,只想着打扮自己,留她有什么用?所以我老婆子才要卖掉她。”
难道是薛贺年?但仁济堂已经彻底倒了,掌柜、大夫和伙计都跑的干干净净,是何人在为薛贺年效力?
亦或者是谢清瑶?莫非自己的重生改变了事情走向,谢清瑶提前知道她的身世?
“什么时候能把人带来?”赵大问。
“我那孙女心气高,不会自愿前来。”张婆子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道百花楼能不能派人把她抓来。”
张婆子连连应喏。
自此,张婆子便没再去上工,每日紧盯着张府大门,望眼欲穿。终于等到那贱丫头带着丫鬟出门,便悄悄尾随。
谢清漓走在街上,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又来了,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想要找到盯梢之人极不容易。她若无其事地左看看、右转转,内心则在猜测何人盯着她。
张婆子眼珠转了转,老脸堆笑:“我那孙女这几天去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