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压不住心中的妒意,扭曲着脸:“你的话还是不可信,你只有说出这药配方,才能证明不是你偷的。”
谢清漓一脸娇憨:“这有何难。”
薛老太医满脸贪婪:“快说!!!”
屋中其余人皆满脸紧张,薛老太医的贪婪和嫉恨,赤裸得显在脸上,小丫头太单纯,竟看不清薛老太医的嘴脸。胡二快速跑到谢清漓身边,打算捂住她的嘴。
谢清漓清凌凌的声音却已传来:“黄芪,柴胡,人参,半夏,甘草…”她掰着手指数了数,一拍脑门:“哦对,还有一味最重要的神草。”
“神草?叫什么名字?”薛老太医的三角眼紧紧盯着谢清漓,心中狂喜,对,就是这神草,前面那几味药他都辨出来了。
谢清漓语带嘲讽:“祝馀草呀!这都不知道,当的什么太医!怪不得你遇不到师父那样的高人。”
薛老太医气结……
他死死忍住已经冲到天灵盖儿的怒气:“祝馀草什么习性,长什么样子?”
谢清漓摊手:“知道习性和长相又有何用?世间只此一株。”
薛老太医气得眼冒金星,脸色铁青:“把祝馀草的样子给本官画下来!!!”
谢清漓满脸疑惑指了指自己:“我?你看看我像是学过丹青的人吗?画给你也不是不行,再等个十年八年吧!我立刻去请个善丹青的师父教我。”
薛老太医差点被谢清漓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驾鹤西去,扫了眼津津有味看热闹的众人,气得拂袖而去。
祝馀草,祝馀草,他就不信,倾尽所有,他薛贺年寻不到……
“胡二,本官已经查实,你并未拜入名师门下,仅是跟着你那野路子出身的父亲学了一点皮毛,竟敢给人看病!你医术平平,连伤风感冒都治不好,简直是草菅人命。你这神医之名,更是欺世盗名,愚弄乡里,简直是我杏林之耻。你何德何能得到神药?”
胡二未曾想到自己的老底儿被这老头抖落得一干二净,面对老头的咄咄逼问,他冷汗连连。
床边,犹在自我怀疑的薛老太医,耳中捕捉到“神药”二字,猛的起身飞奔过来,劈手夺下药丸。
他举着药丸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甚至还舔了舔,能分辨出大部分药材,却有一两味不知是什么。
张老爷和张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