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谡看着他们兄弟几人打打闹闹的,嘴角不免扬了扬,想起汉州家中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欣慰之余也有些纷扰上了念头。
相比起他的“不受欢迎”,三表哥王宏要爽朗大方的多,径直走到二人面前就抱拳朗笑着说道。
“此番回来,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喜事,子谡表哥,阿念表妹,恭喜你们二人了!”
三表哥直接,姜时愿也不躲让,同样恭敬的回礼说了声。
对他招招手后就见王宽走过去蹲在了王老夫人身边,一脸的可怜劲儿,王老夫人何尝不知道他是装的,奈何这孙子就是得她喜欢,所以多余是要偏向些的,于是就哄了一声。
“行了,我们小二还年轻着呢,前程可以顾,但娶妻一事不必着急,让他自己选吧,只要是他看中的便是祖母我看中的,谁也不能逼。”
王老夫人这明摆着的偏心,文渊侯府内的众人可谓是早已习惯。
舅母的一番话,吓得二表哥王宽一激灵。
他可不像三弟那般对军营有无限向往,所以当初宁愿自堕名声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南下汉州入伍,所以听到这话里的威胁,立刻就讪笑起来。
“儿子真是难做人,夸也不是,不夸也不是,在家里头连个地位也没有,整日被你们呼来喝去的,我瞧啊,你们就是送我走!直言就是,何必拐弯抹角的呢?”
“多谢三表哥。”
如此大相径庭的区别对待,让一旁的二表哥更是忿忿不满,奈何这屋子里头强压他的人实在是太多,所以他只能憋嘴装得一副委屈样,如此倒是把王老夫人给惹心疼了。
王宽叹息两声,再无其他可辩驳之语。
他现在觉得若真是入了都水监,要被送去汉州修渠或许也是件好事,起码耳根子能清净许多!想到这里,对于裴子谡这个“罪魁祸首”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
“祖母,母亲别难过了,这不是大好事吗?说到底肉还是烂在自家锅里,子谡要是敢有一点对表妹不好,您二位直接去舅舅家大闹便是,谁敢说个不字?”
“臭小子,一天到晚的净说些什么话,仔细被你舅舅知道,抓你回汉州也送去军营里头练上三年五载的,看你还敢不敢刺头?”
王宿口中对于二弟多有嫌弃,起初他也知道二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