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你不嫁也得嫁!”
“呵。”
一声冷哼,杏儿心头一颤,她知道沈卿晚生气了。
沈卿晚平日里对她们挺好的,但是生气时很恐怖,没人敢招惹生气的沈卿晚。
亏她之前还以为楼主想不开,要喝毒药寻短见呢?
怎么可能?
楼主心心念念的只有赚钱买草药,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男人的死缠烂打寻短见?
方才一看到楼主拿着毒药,再加上这么些天楼主被扰得不耐其烦,她一慌张之下才会胡思乱想。
“杏儿,去关门,我请柳大少爷喝杯茶。”
“好的,楼主。”
杏儿走出房间,将房门的关上。
房间内只剩下沈卿晚和柳文兴两人。
沈卿晚走到桌子前,拿起茶盏,慢悠悠地把茶水倒在茶杯里。
杏儿出去后,屋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得只听得到倒水的声音。
“楼主,这是生气了?执意要吃罚酒是吗?”
柳文兴拿不准沈卿晚如今是什么意思。
按照往常,他作为侯府的大少爷,沈卿晚每次见了他都会好声好气的奉承着,就算对他不满也不会表现出来。
毕竟在这阜城,他们侯府就是土皇帝。
只是方才,他分明是听出了沈卿晚不悦的语气。
而且那语气,突然给他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一个小小的青楼的老鸨,怎么会有那样的气势?
男人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丝毫不顾及沈卿晚是否在梳妆,直接闯了进来,“晚晚,这一天不见,叫文兴好生想念啊。”
“晚晚怎么这般狠的心啊,派人过来退回了我的聘礼。”
推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杏儿被吓得手一抖,手上的墨粉掉落在地,散出一片黑。
就在门就要推开之际,沈卿晚眼疾手快的拿起一方纱巾将头发裹住。
吱呀。
门口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男子走了进来,鼻梁挺拔,容貌倒也不差,年近二十的模样。
此人正是侯府柳家的大少爷,柳文兴。
困扰了沈卿晚近一个月的人。
只知道这人是庇护她们的楼主。
“别哭了,我没想自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