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趁早别让南星念了,再怎么上学也没咱们家臻儿有出息,等着瞧吧,这次钢琴比赛臻儿肯定能拿第一。”
“行了,毕竟是要嫁到厉家的人,没点文化水平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到时候说我南卫国小气,连供女儿读书都供不起。”
南卫国烦躁地拽了拽领带,再次拨打南星的电话。
这一次,南星直接把他拉黑了。
“混账东西,连她老子都敢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南卫国铁青着一张脸,拿起一个价值五位数的紫砂茶壶摔在地上。
可把视财如命的秦佩岑心疼坏了,“哎呦我的乖乖,那可是我花很多钱买回来的,你这个败家玩意,有本事找南星算账去,别拿我买的东西出气。”
“爸,妈,发生什么了?”秦佩岑正惋惜手里的茶壶宝贝时,南臻儿下楼。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小白裙,香奈儿的牌子,一头卷发高高梳起,脚下踩着一双镶满珍珠碎钻的高跟鞋,再搭配一个鲜艳的小口红,看得出来精心打扮过。
秦佩岑招呼下人将碎片打扫干净,拉着南臻儿的手,气呼呼坐在沙发上,“还不是南星那个死丫头,今天司辰少爷出院,你爸让她过去,结果说什么要去学校开会,你爸一生气,就给我把紫砂茶壶打碎了。”
“呜呜呜,那可是我花了几万块钱买回来的宝贝啊。”
秦佩岑越想越气,把怒火全都撒在了南星身上,“等我再见到南星这个小贱蹄子,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不管别人怎么说,惊蛰心中已经认定,这位素未谋面的南小姐绝对没那么简单。
反正以后见了面,对她恭恭敬敬就对了。
很快,张标脸上就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骇人的血珠顺着脸庞滴滴答答落下,模样惨不忍睹。
见状,一旁的惊蛰唏嘘不已。
电话里的厉北添是真的动怒了,命他全城搜捕张标及其三位纨绔子弟的下落。
在帝都的这大半年,惊蛰至今没跟南星打过交道,只是从厉家其他人那道听途说,说这位南小姐来自乡下,一没品二没貌,司辰少爷更是无比抗拒这门婚事。
但看刚刚四爷发疯的程度,似乎并不像大家所说的那般。
如今厉北添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张家彻底完蛋,他自己的一条小命算什么?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