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回瑰园,温叙言心中弥漫着一股怒气一直散不去,他将人抱回了房间,直接丢进了浴缸里。
将水开到了冷水阀,打开喷头,浇在了谢知宜的脸上身上。
“啊……冷!”昏昏欲睡的谢知宜被浇的一激灵,也看到了温叙言的神色不虞。
“这回清醒了吗?”温叙言冷声问道。
谢知宜乖乖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说我要杀你?”
谢知宜一惊,她刚刚酒精上脑到底都说了什么,不会什么都说了吧?
不管说没说,她也得当作没说。
“你这难道不是要杀我吗?你看看我的耳朵,上次就坏了流脓了,养了好一阵才养好……”
温叙言狐疑的看着她,并没有从她的表情看出其他,最后也只能当作这是小姑娘的夸大其词。
“自己把衣服脱了,洗干净了……”温叙言将花洒丢到一边,冷声命令道。
谢知宜乖巧的点点头,也不想再去触温叙言的逆鳞。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最后不得不出来时,谢知宜才发现她没有换洗衣物。
“那个……”谢知宜躲在浴室门口,大半个身体被门遮挡着,只留出一个脑袋,“我没有换洗衣服……”
“不用穿,直接出来。”
见温叙言完全没有动作,知道他不只是说说。
虽然两人早已坦诚相见,但一丝不挂的出去,还是有些羞耻。
最后,她纠结了下,还是裹着浴巾出来了。
“坐过来。”温叙言命令道。
坐到哪里?
谢知宜挪到了床边,还没等她坐下,一把被温叙言拉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等她反应温叙言是要做什么,他已经拿起吹风机,打开了按键。
谢知宜有些狐疑,这是她过去从来没享受过的,现在这是怎么了?突然长了心了吗?
虽然不解,谢知宜还是任他摆弄,就算他手指插进她头发,拽痛了她,她也一声不吭,就当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享受一次温叙言的伺候吧。
把头发吹到半干,温叙言又拿起梳子,给她梳理头发,小心翼翼的,看着就像给女儿梳头一样。
这样想着谢知宜突然笑出了声。
“在笑什么?”
“你好像是爸爸在给女儿梳头发。”
“嗯。”温叙言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