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想了想,含糊着,又否定了。
季斯让有些失望,但还是笑了笑,解释道:“我认识一个女孩,她骑马时跟你一样冷静。”
“你的马术不错,是经常来骑马吗?”
谢知宜摇摇头,“之前在北疆旅游的时候骑过,很久没骑了,高中后课业紧张,也没什么时间骑。”
果真如景湜然讲的,谢知宜的马渐渐的缓下速度,最后在离季斯让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谢知宜牵着缰绳将马交给了驯马师,走到一旁空着的太阳伞下坐了下来,她抚了下胸口别着的胸针。
其实从第一匹马失控开始就不是意外,马被牵出来时她正好站在一边,她听到了驯马师说今天只是牵它出来走走,适应一下环境,便将目标放在了它身上,她将会令马儿兴奋的药,涂在了它脖子上,一旦马奔跑起来,通过汗液,马就会越来越兴奋,直到最后失控。
“谢谢。”谢知宜接过水,没有拧开,她刚刚抓着缰绳的手太用力,现在还有点痛,完全使不上力气,季斯让见状又拿了回去,拧好瓶盖后又递给了她,顺势坐到了一边。
“你刚刚很厉害,很少有女孩子像你这么冷静。”
“还是有些紧张的,好在有惊无险。”谢知宜故作害羞,又有些不好意的回道。
谢知宜抬头看向给她递水的手的主人——季斯让。
一场豪赌,让她赌赢了。
温叙言接过麻醉枪,翻身上马,先是瞄向谢知宜,随后立转枪头,快准狠的射中了头一匹失控的马,不多时,那匹马就倒地,晕睡了过去,随后他又将枪口转向谢知宜。
“温三叔,在想什么?怎么还不开枪?”湜也在一旁看着很是着急,她哥却在一边叫她安心。
“马被迷晕,你朋友跟着也会受伤,况且,马已经被她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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