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言你要囚禁我,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我要去告谢知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你不能关着我……温叙言,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也是你的孩子……”
“本来他也不该来。”
“温叙言!你在说什么吗?”
失去意识前,谢知宜一直想从温叙言的神情中读出点什么,但她看到的只是他的淡漠。
原来温叙言从不曾期待他们的孩子……
“知宜、知宜……”
谢知宜从回忆中抽神,看着眼前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温叙言,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斯文败类,这样的男人还是留给谢知晚吧,她消受不起。
谢知宜扯了扯嘴角,强挤出一点笑,“那个……我手机从窗子上掉下去了,我去捡手机,爷爷应该也醒了,三叔先去忙吧……”
不等温叙言回什么,谢知宜三步并两步,迅速离了这里,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跟温叙言多待,很怕心中的那份掩藏不住恨意,忍不住想要鱼死网破。
看着谢知宜逃离似的背影,温叙言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
是他的错觉吗?今天的谢知宜好像很不一样。
温叙言脱掉西装想要给她披上,却扑了个空,看着手中空拿的西装,和与他保持距离的谢知宜,温叙言微不可闻的蹙了下眉,暗暗有些不悦,面对谢知宜时,依然是带着笑容。
“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不对吗?”
她这样想着,在转身撞到那个人之后,又否定了,温叙言并不是她有能力对抗的。
这一年的他,应该只有二十四岁,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看淡生死,这是多年以后谢知宜看到他自残割腕,才突然间读懂的。
温叙言其实在他们同年龄间中要长一辈,关系相熟的都叫要他一声“温三叔”,他是爷爷已故好友温庆山的老来子,行三,温家发生那场空难后,便被爷爷接回了谢家,收为义子,也便有了后来发生的那些……
上一世在这个时间,谢知晚让人在学校霸凌她,她为了报复,刻意的在谢知晚在的情况下与温叙言接触,虽然那时还不是喜欢,但也不会刻意的推开他。
“怎么穿这么少还光着脚,小心感冒……”
温叙言对于谢知宜举动不以为意,看到她穿着睡衣又光着脚,又表现出了他习惯性的关切,看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