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探春心里一阵阵发寒,琮三哥心里怕是一直憋着气,如今再也不想继续咽下去了。
迎春听了更是手足无措,在一旁满脸是泪的抽泣。
贾琮又对探春和迎春说道:“劳烦二姐姐和三妹妹来看我,你们待我的好,贾琮一辈子都记心里。”
探春见他虽带着微笑,但眼中却蕴着股说不清的寒气,心中虽非常担忧,却拉着迎春离开。
她心里已经想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只能赶紧回去,叫老爷太太,或者老太太出面解围。
临走时探春一双明眸还是关切的望着他,贾琮只微笑的对她颔首,让她放心。
探春拉着迎春出门后,到底还是不放心,叫过侍书耳语了几句,才和迎春离开。
……
东路院正厅内,贾赦正和一帮子人觥筹交错。
酒过三旬,他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又得一桌子人吹捧讨好,酒气奔流,正是好不畅意。
正在得趣,那去给贾琮传话的小厮,有些躲闪的迈进了厅门,想到贾琮那话的冷厉,有些不敢开口去传。
况且大老爷还有客人,在这把琮三爷的话说了,丢了大老爷面子,还没去收拾琮三爷,自己要先吃一顿窝心脚。
正当那小厮心中踌躇犹豫,贾赦却先看到了他,此刻酒喝的得意,越发有些恣意狂诞起来。
“让你去叫那畜生,怎么就伱一个人过来,他人呢。”
他们并不知贾赦身边常有些落魄武勋和不得志的小官围绕,在这些人眼中,贾赦身为公国府的袭爵人,贾家又有几代国公的人脉余荫。
在他们眼中这些都是极稀罕的宝藏,他们自家不是很得意,自然要和这权贵人物多勾兑交往。
探春和迎春听了,心中都不免有些惨然。
这几日贾琮在鎏阳河两岸疯狂寻找芷芍下落,心中也如油烹火烤般的煎熬。
一直以来他困于这世道的宗法礼教,妥协忍让,徐徐图之,而自身始终孱懦无凭,才有今日之祸,连一个丫鬟都护不住。
老爷让三爷或有现成的,或现在写了带去。
这话不要说贾琮,探春听了都脸色一冷,这大老爷刚逼死儿子的丫鬟,如今又让这儿子给他写字撑场面,也是做得出来。
迎春虽不说话,但脸上也露出少见的不豫。
如此疯找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