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粗粝,掌心的老茧厚硬,嵌入孟今安白嫩的手背皮肤上微疼伴着酥痒。
她记得昨晚被他这样抚过全身,很多地方还留有他的指痕。
他的手掌大而宽,掌心炙热,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干净,完全将她的包裹其中,稍稍用力,令她再无法动弹。
岑容州拿起了汤勺喝了一口汤,转过脸来看岑远笙一眼道:
“阿笙,今晚住这里,明早我们一起去爬山。”
孟今安被岑远笙捏在手心的手指蜷缩,指尖用力掐进他手心,暗示他松开自己。
岑远笙非但不松,指节愈发收紧,捏到孟今安的手似乎快断掉,转过脸朝着岑容州一脸淡定,回道:“好的,爸爸。”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岑容州明显看见了他喉结上的齿痕,忍不住发问。
岑远笙虽说跟他不亲热,身上倒是有不少自己的影子,做事心狠手辣,不会轻易留下把柄。
回来半年,除了跟简家千金有来往,可从没听说过他有流连风月场所的行径。
岑远笙甩开孟今安的手,抬手摸了一把喉结,淡淡道:“家里那只蠢狗咬的。”
孟今安强压住胳膊和手背的疼痛,瞪大眼转过脸去看着男人那如雕刻般的俊美侧颜,差点脱口而出操你妈。
“狗?”
岑容州更是一脸疑惑,镜片下的眼睛里透出质疑盯着岑远笙,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阿笙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啊,打了狂犬疫苗吗?”
张雪茹眼含笑意,微微扯唇,阴阳怪气道。
孟今安掩嘴咳嗽一声,低头喝汤掩饰尴尬。
岑远笙淡淡一笑,“打了,多谢阿姨关心,狗牙也被我拔下来了。”
孟今安闻言差点被汤呛到,?抬起左手却又扯到胳膊上的伤口,她咬了咬唇,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擦拭嘴角。
臭男人,竟然骂自己是狗,他才是疯狗一只!
孟今安本来对岑远笙稍有些改观的心态立马又扭转回来。
她笃定这个男人不会就此罢休地放过自己。
那就看看到底谁拔谁的牙好了。
“哦,这狗不听话确实该死,依我看应该杀了。”
张雪茹看一眼对面低头擦嘴的孟今安讪讪道。
“阿姨,毕竟是自己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