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涂抹脖颈和胸前,雪白肌肤上密布点点刺目的猩红。
心中暗骂:岑远笙你真的是属狗的吧!
孟今安简单收拾完毕,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
远远的对着大床抛出一个飞吻。
拿起包包提着高跟鞋,赤着脚溜出了套房……
男人两片红润薄唇看似冰凉薄情,却如火山岩浆般炙热灼人。
这是孟今安昨晚体验过的。
孟今安眯着凤眼,细细打量描绘着男人的轮廓。
浓眉微蹙,鼻梁英挺,睡着的浓颜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像极了温顺的狗狗。
呵,鬼都知道他才不是什么温顺的狗崽崽。
她那死翘翘的前夫岑逸锦的妈妈张雪茹告诉过她。
这是一只不叫的狗,阴险、毒辣,宛如毒蛇。
其实,孟今安觉得岑远笙更像一匹头狼。
孟今安终于从混乱的意识里找回了一丝理智。
身后的炙热体温和呼吸来自男人身上。
她努力睁开双眸,拨开额角潮湿的乱发。
可她还是没忍住,抬起手指轻巧的拢了拢,他那因剧烈运动后炸起的一撮黑发。
果真,扎人的很。
她依稀记得黑暗中,他那如狼似虎般的狠厉,朝自己排山倒海般翻涌而至。
似将她震碎溶解,拆卸重组了一番。
一双人影纠缠其中。
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味,四下一片凌乱。
男人呼吸均匀,胸前微微起伏。
蜜麦色块状肌肉明显,纹理清晰可见。
啧,狗男人,吃饱喝足了,倒是睡得挺熟。
轻抬男人环绕过来青筋凸显的健壮手臂,缓缓推至身旁放下。
手肘支撑着疲软身子,稍稍起身往后看。
酒店套房内亮着一盏床头灯。
暖黄光线滤过瓷白灯罩,晕染着白纱帘。
大落地窗的单向玻璃内似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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