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文成后退半步，说：“陈晨说你问起过我和书羽。”
方休直接把烟蒂捏在手心搓灭，起身要走。
“方休。”
不用回头，方休都知道历文成什么表情。
她绷直了身子只顾走，历文成钳住她手腕，厉声道：“坐下。”
方休到底还是没那么大勇气，窝窝囊囊回到原位。
历文成语气淡漠：“我和书羽，不是外面知道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休环上手臂，抬头：“历总这是——在跟我解释？”
方休斜眼瞧他：“boss，你回国后废话越来越多了。”
伍迪失笑，看着她拎起裙摆回到房间里。
“查了。”伍迪划到另一个页面，“其他两个还好，就这个学校，每年退学率都不低，我看了资料，这些退学的学生共同点都是长得漂亮，但家庭条件不好。”
方休盯着那个名字，这是周书羽念的学校，也是历文成当年代课的那个。
她面上起了一层寒气，伍迪抚摸着她的头发，语重心长：“宝贝，安心享受今晚吧，过了今晚再考虑其他。”
“好，带着我。”
伍迪手微顿，又顺着头发落在她裸露的背上。
“确定吗？”
“这套不好，露的太多，换一个。”
方休瘫在沙发上，伍迪站在门口叫她。
“打扰二位，小方方，分我一点时间可好？”
“你准备什么时候约徐姐？”
“明天。”
伍迪耸耸肩，道：“不清楚，也许只是笼络客户吧。”
“上次给你的几个学校都查了吗？”
她和方芷小的时候没了妈，方国威把这两种身份真是兼顾得非常好，连穿着打扮都上心教。
方国威板着脸，像办公事，十分严谨。
一条短信，发件人是徐姐。
-伍先生，有空聊聊吗？
方休压低声音：“徐姐找你干什么？”
方休看懂了他的眼神，说：“就来。”
两人走到没人的角落，伍迪举起手机给她看。
下午，方国威一刻没停。
吩咐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