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秘书继续开车，唐宁也说道：“我怎么知道程知许为什么这么巧合出现在这儿？我来逛街不过就是想散散心，你说你在T公司见到了程知许，那你有没有看见他的正脸？万一是看错了呢？程知许难道还有分身术？前脚在T公司，后脚就在中央广场了？”
面对唐宁的话，顾宴琛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他不过就是想诈一诈唐宁。
见唐宁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顾宴琛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腿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
顾宴琛低头看了一眼唐宁的腿，说道：“真是难为你，如果我再晚来十分钟，这伤怕是就自己好了。”
“……”
唐宁挡住了自己受伤的腿，说道：“那可真是难为顾总了，因为我的一通电话就特地过来帮我。”
见唐宁不看自己的眼睛，顾宴琛便说道：“回去之后好好消毒，然后贴个创口贴，两天就能好。”
“顾总，我不是小孩子。”
顾宴琛伸手拍了一下唐宁的头，说道：“你有的时候老练的像是个大人，有的时候却幼稚得像是个小孩子。宁宁，其实你不用这么坚强，如果你觉得累了，身后还有我。”
说到这里，程知许便要上前将唐宁扶下来，顾宴琛却说道：“不用程少费心了，宁宁有我，不会出事。”
“顾总，你虽然召开了那个什么记者发布会，澄清了你和纪心然之间的关系，但是事情还没有彻底翻篇，你和宁宁都是男未婚女未嫁，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一个被磕破了点皮就叫苦连天的唐家大小姐，我很难不把你当成三岁小孩。”
明明知道顾宴琛是讥讽自己的话，唐宁却不好发作。
如果不是因为要支开顾宴琛，自己才不会上演这么拙劣的一出戏码。
看到程知许，顾宴琛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刚才在T公司看到的那个身影，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背影。
顾宴琛故作漫不经心地问：“程少是要逛街吗？”
“是啊，我就是来商场随便看看，宁宁，你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我这就带你走！正好我开车了！”
唐宁一时间骑虎难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顺势上了顾宴琛的后背。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