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签字吧。”
不等小韵说完话，言九月突然拿出一份合同塞到她手里。
小韵懵了。
这是什么？
打开仔细看了看，发现是诡异契约。
“你要契约我？”
“非也，是你要我契约你的。”
小韵刚想说没有，结果话都到嘴边了，她想到了自己刚说的。
好吧，确实是她提出来的。
但她原本还以为要再说点什么才能让言九月同意，结果言九月都不等她说完就同意了。
“怎么？不想？”言九月蹙眉。
小韵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我有个提议，你答应我可以吗。”
“先说说看。”言九月没有贸然答应。
“我跟你离开，你可以使唤我，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见阿释，我要亲自问他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小韵的态度很坚定。
“成交，签字吧，你再不签字我就要离开副本了，到时候你就没机会了。”
“好！”
小韵打开合同，快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小韵停笔的那一刻，言九月耳边也响起了通关的声音。
【恭喜通过R级副本，正在传送出副本……】
【因您表现优秀，故将本副本赠送给您，祝你日后愉快】
听到第二句提示音，言九月愣住了。
副本是她的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吧。
是红莲吗？
言九月转身看向红莲。
“言小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有疑问吗？”里太谄媚地笑着。
言九月想了想，继续问道：“纪平允来找过你，对吧，让你杀我？”
只不过后来遇到的都是不一样的痛苦而已，用她认识的那个研究员的话就是，打工人的痛苦。
她是科纪实验室里第一个实验体当研究员的人，在她之后又有很多实验体当了研究员，也就是狄秋锦她们。
也是接触他们，言九月才慢慢知道什么叫友情，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和情感。
一开始没考虑过让实验体当研究员的原因，现在有了[秦计划]这件事，言九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