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如今他的修行,“班智达上师”都无有看出来——这已经可以说明了些问题。
提点了几句话之后,“班智达上师”便不再置喙。
他将陆峰带到了一座大殿之中,二人都知,此地无人。
“我便要在此地对你进行考学,便先从辩经开始,想必你应学的,都已经学习了。
这一次的辩经,便是从‘中观论’之中出题考学。
对此应无难处。”
说着话,“班智达上师”伸出了自己的手,伸在了陆峰的鼻子底下。
陆峰还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直到那“班智达上师”直接展开了自己的手。
一柄不大的“金刚钺刀”,迎风见长,便落在了陆峰的头顶。
旋即,
从外而内,原先无人的四方角落,忽而的走出来了四位“经论僧人”。他们团团而来,围住了陆峰,陆峰左右看了一眼,便将自己的“僧衣袈裟”脱下,对着“班智达僧人”,四位“经论僧人”行礼说道:“便我来诘问四位师兄,止这一趟‘辩经’,可否如此。”
四位“经论僧人”无言,都由“班智达上师”做主,“班智达上师”看了一眼,说道:“可。
——不过你却不必称呼他们为师兄,他们要称呼你为师兄才好。
你之未来,不可限量,原先我准备的考学,对你来来说却无算是甚么。
如今看来,不过是过一场形式罢了。
开始罢!”
四位“经论僧人”其实都知道,自己这一趟“辩经”,无有任何生还可能,止一场“屠杀”罢了,但是他们心中不但无有愤怒,无有恐惧,止得欣喜。
他们输了,对方赢了。
那说明对方便更适合传播佛法。
所以他们俱都说:“师兄慈悲。
止此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若是我们输了,却还须得师兄耗费了些精神,将我们的眉心骨挖出来,却好做成‘嘎巴拉念珠’。
时时放在手中,却也做一件智慧传承之器,可将我等的智慧,都传递了出去,却也是我们的功德!”
陆峰点头说道:“知道了。
可。”
说罢,陆峰站着,四位“经论僧人”呈现了四方座位,坐在了陆峰身边。
“班智达上师”无有留在原地去做“裁判者”。
此地,那“金刚钺刀”坐镇就已经够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