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就准备去延安府碰碰运气,老婆婆身子虚,骑不了马,再者骑马也过于招摇,这里虽是北方,但骑马的多半是官府军方之人,马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掌柜的小声的说着,这事情在关西五路那是人尽皆知,真定府靠近关西五路,北方也经常和辽人开战,对这些很清楚。
可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呢?压制西夏就只能靠西军,连皇帝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守住关西五路也就不管这些了。
孙磊一阵头疼,只能先安慰着,让老婆婆先休息,明天再带她去找儿子。
接下来几天孙磊就带着老婆婆在真定府里转着,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老婆婆的亲人。
一连找了几天也不见一个认识老婆婆的,孙磊只能放弃,现在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直接走人,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另一条就是带着老婆婆去太原府、延安府,去哪里找找她的亲人,但看这老婆婆一路逃荒来真定府也没人寻来,估计机会也不大。
“大郎,大郎,快去救我儿!”
老婆婆把手里紧紧攥着的哨棒交给孙磊,又重复着那句话。
“小哥你这话一问我就知道你不是关西五路之人!甚至不是西北道的人,”
掌柜的见客栈里也没客人,索性就直说了。
“这关西五路对付西夏,凭借的就是西军,可胜仗打多了就不好要找皇帝要军费,毕竟西夏好打那军费自然多不了,童枢密使就经常让西军佯装失败,借此向皇帝索要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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