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磊听出了鲁智深话里的意思,这家伙倒是找了个耍赖的好借口吧,记不记得那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么,他想不记得谁还能怎么办?
“洒家记性好着呢......兄弟,你这腰间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呀?”
鲁智深突然盯着孙磊腰间的葫芦,不自觉的还吸了下要流出来的口水。
“水,装的山泉水!”
孙磊捂着葫芦就往后院厢房的方向跑,鲁智深这是酒瘾又犯了,文殊院里除了自己腰间这葫芦里就没有酒了,这家伙肯定是酒瘾又犯了,
“兄弟!兄弟!洒家口渴了,给洒家喝一口,喝一口!”
鲁智深见孙磊跑了,呼喊着就追了上去,想要喝一口那葫芦里的“山泉水”。
这些人平时都是厌烦了鲁智深,怎肯再让一个“祸害”进寺,鲁智深进院时他们就想阻拦,只是碍于寺院大金主赵员外的面子,还有那一道五花度牒,没办法才应下鲁智深,现在鲁智深要带身份可疑的孙磊上山出家,说什么他们也要阻止。
孙磊听着那叫一个高兴啊,连忙开口道。
“长老,洒家这兄弟也想上山出家,您念在他为院里做过贡献就收了他吧!”
鲁智深却没一点眼色,嘿嘿笑着对智真长老说着。
孙磊听了想吐血,这怎么说得和拉他上山入伙一样随意。
监寺和尚连忙对智真长老说道。
“长老,现在朝廷对于剃度僧人管控日益严苛,咱们私自帮人剃度出家不合适。”
首座和尚也开口说道,首座辅助长老管理着寺院的日常事务,对于朝廷的一些规定那是相当清楚,没有度牒私自帮人剃度出家那是重罪。
“兄弟,洒家这是为你好,你这也没个籍贯,到处行走多不方便,有个出家人的身份就不怕那些了。”
鲁智深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和孙磊相处两天他还不知道孙磊的来历,身为曾经的提辖官,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孙磊也有案子在身,所以不敢说籍贯来历,这种人在外行走是很艰难的,当初从渭州逃走,一路上鲁智深也是吃遍了苦头,那种被追捕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
“谁说我没身份了,我来自……东土大唐!”
智真长老身边,文殊院的监寺,上次开口要赶鲁智深走的中年和尚脸色更加难看,鲁智深一个已经把清净的文殊院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