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藏着深深的恶意:她儿子的名声坏了,凭什么这丫头还能好好的?这一回,无论她让不让搜,偷男人这个名声,她都要给花二花添油加醋地坐实了。这个哑巴亏她必须得吃!
于是,许香凤期期艾艾地道:“许阿姨不是那个意思,是真担心你出事。要不你让大家进屋找找,毕竟阿姨真看到有人跳进你屋里了,万一藏在哪里,我们走了,你一个人在屋里可咋整?”
窗户被撬开的一瞬间,花忍冬甩出自己刚刚催生的一根葡萄藤缠住来人的脖子,那人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被勒昏过去。
几乎就在花忍冬将人送进空间的同一时间,院里传来娇娇的一声喝问:“是什么人在翻花二花的窗户?”
听声音是许香凤,花忍冬翻个白眼,总觉着这娘们一直在院子里,就等着男人翻窗跳进来那一刻。不然大半夜的她一个女同志,不在屋里睡觉,在院子里瞎晃啥?
说的情真意切,哭的声泪俱下,邻居们都不免狐疑,看向许香凤的眼神都透着不赞同:真当别人没看到她和她儿子是怎么欺负二花的?现在还想再往二花头上扣屎盆子,从前怎么没看出这娘们这么坏呢?
许香凤原以为这件事会让花二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没想到她只凭几句话,再流几滴眼泪,就让事情反转了。
许香凤一把抓住花忍冬的手,“二花啊,刚刚许阿姨看到有男人跳窗进了你的屋子,那男人你认识不?”
花忍冬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瞧你这话说的,我都没瞧见有男人跳进我的屋子,你上来就问我认不认识,是不是想诬赖我趁大伯一家不在,往家里带野男人?”
花忍冬恨的牙痒,她都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先摸到自己家了?也不知道他用这种手段害了多少女同志,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留着这个祸害了。
花忍冬在空间里翻找,虽然空间里有从八嘎那里得到的木仓,可那东西不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用,那就只能利用空间和异能了。
“对对,不能让二花被欺负了。”说着话,就有人推门出来,朝着花家奔来。
花忍冬也是无语了,许香凤这么拙劣的演技,真怕自己猜不出来这件事和她有关?
但见邻居们都朝自己家过来,花忍冬也不能再装睡了,披上外衣打开房门,迎上关切的邻居们,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