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脑海里还回荡着大伯娘那句‘我瞅你像鸡蛋糕’,嘴角挂着笑,眼眶却因这样的偏爱有些湿润。
上辈子妈妈生她时难产没了,爸爸也在她五岁时车祸走了,家产和房子被如狼似虎的亲戚们瓜分后,把年幼的她送进孤儿院。
可看一家人齐刷刷的怜悯心疼,知道这时候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信,只能无奈地闭了嘴。
走到外屋时,听到花建设小声叮嘱周来英,“等会儿给二丫头煮两个鸡蛋,灶里留点火温着,省着夜里醒了饿。”
“煮啥鸡蛋?前年熬的猪油和虾皮还剩点,我给她蒸个鸡蛋糕,二丫头最爱吃我蒸的鸡蛋糕。”
堂弟花爱党脆生生地道:“娘,娘,我也想吃鸡蛋糕,给我也蒸一个呗?”
“吃吃吃,我瞅你像鸡蛋糕!”
……
说完,花忍冬的碗里又多了几勺子油渣子。
花建设嘴唇动了动,想说他也可以跟着去,但想到周来英那张嘴,万一骂得太难听,他是听着?还是听着?到底没再说什么。
花大花和花小花眉来眼去,一看就是没憋好屁。
“那也行,蒸嫩点,别像上回蒸的像老豆腐似的,硬的都能当砖头用。”
“知道了,知道了,上回不是忙忘了才蒸老的,哪就像你说的那么硬?这回我就在灶边盯着,保准蒸的嫩嫩的。蒸好了就给二丫头端过去。”
见花忍冬一脸纠结,花建设叹了口气,也没了多少吃饭的心情,“不吃就不吃吧,心情不好,睡一觉明早醒了就没事了。”
花忍冬想解释自己没有心情不好,甚至刚得了空间和异能,心情正好着呢,她单纯就是吃不惯粗粮饭。
“我这不是想着往后二丫头总是要嫁过去,你倒是嘴痛快一时了,让二丫头以后咋办?”
周来英白了他一眼,“我这回不但要嘴痛快这一时,明儿我还要再痛快一时。我和你说,这事儿你别参合,明儿我就找几个人陪我一起去把亲事退了,省得那娘俩再颠倒黑白在外面胡说八道。李东风那小子从二丫头这里拿走的东西一样不少地都得还回来。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母子,娶媳妇想一毛不拔就算了,哪有像他们家这样还倒占便宜的?二丫头,有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