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好的,也就是一对前掌,这四个脚掌……”她盘算了一下:“我最多能给到你八块钱,一下全拿了,你也好回家。”
“要得!”陈安果断地点头。
女娃儿反倒一愣,问:“那么干脆,我是不是给高了?”
“都开价了……怕是不好反悔哦!再说了,打个黑娃子可不容易,高迈?”
“算咯……”
女娃儿摇摇头,果断数钱,然后将四只脚掌放在背着的背篼里,继续在黑市场走走看看。
“给老子爬!”
两人一路说闹着往陈安家里走。
“蛋子哥,不对哦,你啷个晓得的?”
陈安想了一下,当时周边好像没人,于是反问:“老实交代,你在哪儿藏起?”
“锤子,我当时在挑柴回来,就在对面的山坡上看到的,本来想喊你,但是觉得不能坏你好事,就没有喊……”宏山解释道。
“儿豁?”
“儿豁!”
“我还是不信!”
她人本就漂亮,加上和山里人决然不同的举止气质和装扮,刚来的时候,就足以让那时的陈安开始有了小男人最本能的懵懂幻想,然后想要接近。
更何况,他翻过年就二十的年纪,懵懂早变成了一次次冲动。
董秋玲那一次次的弯腰,看得陈安心里都不由跟着一阵阵抽搐。
“莫狡辩!”
“真的!”
当然,他也知道对董秋玲的任何想法都不靠谱,怎么说也算熟悉,心里对她多少有些怜惜,他只能将心里的念头压住,
这点自制力,陈安还是有的。
随着她每一次弯腰,就是一次撅屁股,厚实的棉裤也一次次撑得浑圆,是那么惊心动魄。
不得不承认,陈安是心动的,很早就心动了。
包括现在想起,哪怕活过一辈子,也是撬过扇贝,陈安依然觉得这是个拔火罐的绝好对象。
这种纯正天然的姿色,岂是过上些年那些蹲宾馆里用极省的布料遮羞,翘着二郎腿,抱着手机,少了粉饰就没法见人的货色能比的。
陈安是个俗人,他并不认为这些是龌龊的想法,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