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云梅则是坐在瞿冬萍旁边的矮凳上,早已经困得不得了,眼睛像是坠了铅块一样,努力地睁开,然后又控制不住地闭上,连带着小脑袋和小身板也跟着摇晃,担心自己坐不稳往后跌倒在地或是往前扑到火塘里,又一下下地惊醒。
“嫂子,云梅和云兰都瞌睡成这样了,啷个不送去床上睡?”
陈安看着两个一头黄毛凌乱的侄女问道。
“也是,就只剩她一个了,还是个女娃儿!”宏山他老妈许少芬叹了口气。
关于董秋玲的事情,一屋子人都不想多说。
都是煎熬!
就连陈安的侄女云梅、云兰都还没去床上睡觉。
宏山笑笑:“斑鸠打了六只,老阳雀打了十八只,回来的时候在河边遇到董秋玲,送了一只斑鸠给她。”
“回来的时候遇到董秋玲,这女娃儿那么晚了还去河边干啥子?”耿玉莲有些奇怪的问。
“应该想回城,一个人在河边呜呜呜地哭,我和狗娃子还被吓了一跳,以为撞鬼了。”宏山接过话茬。
看到陈安回来,也一下子变得精神。
“打到好多嘛?”宏元康看着两人,先出声问道。
回到陈安家,两人推门进去的时候,陈安看到一家子人和宏山的老汉老妈都在,围坐在火塘边烤火。
冰天雪地的,啥事也干不了,很多时候,要不是实在困得受不了,那是真的想一直在暖和的火塘边烤着,摆龙门阵到深夜很正常。
晚上烤着火不想钻冰冷的被窝,第二天早上又不想从捂得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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