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她的感情,越陷越深。
后来,与其说是做了她的解药,不如说是她解了自己的毒。
“老公?老公公?这是什么称呼,小丫头,我只是比你大几岁,我有那么老吗?”
林悠悠听完,什么老公公啊?
“哈哈哈”
“阿泽,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老公,你就叫我老婆,老公就和哥哥一样,不是老公公,等有别人的时候,你在叫我悠悠好不好?”
“小丫头,你说以后叫我什么?老公?我更喜欢你叫我叔叔,又娇又媚~”
江泽言弯着腰在林悠悠的耳边低语,热热的鼻息让林悠悠脖子有些发痒,江泽言伸手把她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间划过她的面颊,若有若无的凉却让林悠悠的脸烫了起来。
“小丫头,叫什么?”江泽言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沙哑和难掩的欲望。
“叔,叔叔。”
林悠悠颤声说着。
江泽言把林悠悠忽然按在了松软的草地上,半躺在林悠悠的身旁,在娇小的林悠悠衬托下,江泽言的身影更加的欣长高挺。
林悠悠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摸了一下衬衫袖口,比平时更加的斯文冷静,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林悠悠的的肩带儿上。
林悠悠现在只想跑,可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小丫头,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你老公老不老,嗯?……”
“阿泽,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江泽言看着林悠悠,难道还有什么是我现在接受不了的吗?
“那个小姑娘有一双小鹿一样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看到我受伤了,以为是打猎的猎人被动物弄伤的,看着满身是血的我,本来也很害怕,可又不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山里不管。”
江泽言轻抚着林悠悠的头发,用温柔又怀念的语气轻声继续说着;
“她在我负伤的山里找到止血的草药,给我包扎,可能是找草药太着急,手上还有摔伤的血迹,没有包扎的东西,小姑娘就把她的外套,很心疼的,撕的一条一条的给我包扎伤口。在后来,说是找人接我下山,然后就像小兔子一样,消失在林子里了。”
林悠悠把心里的话,不小心说了出来。
“悠悠,你也是我家的。”
林悠悠,“……”
林悠悠有些不解的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