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
在常人认知之中，迈步登仙，便意味着即将离开此界，要么死，要么前往仙界，唯一在人间留下赫赫威名的机会，只有登仙之期的最后几天而已。
可现在……
这位合欢老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未曾死去，也未曾登仙离开，反而驻留人间，甚至依旧保留着登仙之力！
面对幽冥女帝的目光，那合欢老祖却只是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玩味道：
“小娃娃，本尊称尊之时，这世上甚至还没有你呢。”
“今日我说你要死。”
“你和你的幽冥圣宗，就得死！”
幽冥女帝眉头紧锁。
她想要反驳，更想再次出手，可方才的短暂交手，却已经让她看清楚了双方之间的差距。
她，不是这个老怪物的对手。
至少。
现在不是。
“宗主，没必要和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硬撼！”
“合欢宗之局，属下有一个办法！”
正在此时，邱玄羽走了出来，急切开口。
他这一话，引得在场所有人尽数回望，哪怕是幽冥女帝，此刻也朝着他看了过来。
邱玄羽面对众人目光，倒也没有卖关子。
而是直接，将目光看向了那泥坑之中，依旧狼狈不堪的楚湘灵，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眼皮狂跳的话：
“杀了楚湘灵！”
“幽冥圣宗之危，立刻解除！”
有些改变，但改变又好像并不大，反而像是在朝着梦中某条最终的终点走去一样。
“孽徒，还不受死！”
都在梦中多看了邱玄羽几眼。
但梦醒之后，顾修弃宗离去，此后一切都和那一眼万年的梦中发生了变化。
顾修本来以为，一切已经改变，特别是当初邱玄羽将自己带出，并且明显和楚湘灵合谋算计幽冥女帝的时候，顾修还以为，那一眼万年中的一幕应当不会再现。
可如今。
看着那围剿而来的合欢宗战舰，看着那依旧还是满脸不可思议，一脸无法接受眼前一切的楚湘灵，再看看躲在后面人群之中，面露冷笑的邱玄羽。
似乎。
不过。
在顾修的一眼万年之中，邱玄羽杀的至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