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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扫了扫衣服,扫去了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而身上的戾气缓缓散去,脸上那张狰狞的鬼面也开始重新出现了变化。
伸出手拿手在脸上一抹,那已经成为了血肉的鬼面在黑炁的作用下又化为了青色鬼面脱离。
“还有喘气的没?”徐福嘟囔了一声,走到了三人堆成了人山面前,伸出脚狠狠踩了一脚。
顿时传来了哎呦的惨叫。
但是此时也只剩下张才一个人还能够喘一口气,剩下的两人早就已经翻了白眼失去了意识。
“这点本事狂个什么,我还以为多能打呢……”徐福露出了几分不屑的表情,一手将面具放回了黑布袋。
摘下了插在后颈领口上的蒲扇,缓缓扇动了两下,随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人山的最顶上,俯视着脚下那个目光闪动充满了畏惧的男人。
徐福笑了笑,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那接下来我们好好聊聊吧,咱也不是个喜欢动粗的人嘛……”
砰——
关龄儿干咳一声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最终狠狠砸在了巷子尽头的墙上。
只有此时距离最近的关龄儿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对方居然如此轻描淡写就接下了这一击,下一刻就注意到对方脸上那张面具似乎开始诡异蠕动。
原本僵硬的木制边缘开始软化贴合在了对方的脸上,随后和肌肤血肉彻底融为了一体。
原本面具上木讷的表情此时也开始变化,出现了人性的色彩,此时再看上去就像是真正成为了一张血肉面孔,丝毫不见面具的模样。
巫傩演法——方相氏。
即使关龄儿此时心中无比想要逃脱,但是身体却一动也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是成为了砧板上的一块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
徐福右手攥紧了对方的拳头,传出了咔嚓咔嚓骨骼摩擦的声响,随后猛地将对方狠狠拉近,左拳趁势狠狠挥了出去打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关龄儿这边原本缠斗的黑炁消散了,顿时觉得压力大减。
那玩意还真的有些诡异,像是跟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在动手,根本无处下手十分被动。
无意间在空中俯瞰战场,忽然发现此时自己所处在的位置正是敌人视野的巨大盲区,这是自己穿插进战场最好的机会。
“呼……”徐福咧开嘴吐出一口浊气,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