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开始形炁架势。
好像有一头凶猛的野兽此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张开血盆大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身体被恐惧支配几乎动弹不得,逃都挪不动脚。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幻想,但是这种感觉挥之不去,令自己如临大敌。
“放轻松……”
“咳咳,有点难度啊。”
“哦,不是和你说的。”徐福笑了笑,将那张狰狞的面具塞回了黑布袋子里。
瞬间房间里那股阴冷暴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烟消云散。
土猴子浑身打了一个颤,凉气从背脊升了上来,直到此时才有种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感觉。
但是此时看向对方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果然好奇害死人啊。
眼前这位真不是好惹的。
如果打起来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甚至瞬间就可能会没命啊,两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土猴子干咳了两声,刚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方才有几分尴尬的气氛,但是下一瞬间只觉得一阵风从身旁飘过。
一个穿着棕色制服,长发凌乱的女人提着牛耳尖刀直刺向此时躺在床铺上的男人,目光坚定,眼中只剩下那唯一的目标。
徐福则是没心没肺地大笑着,拎着包往房间里走去,没想到这里的住宿还是单间的啊。
看来这趟果然是来着了,老爷子真的给自己找了个好下家啊。
徐福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补充道,“顺便问一句,咱这工资待遇?”
“朝九晚五,周末双休,包吃包住,五险一金,底薪五千,加班和绩效另算。”
“太行了哥,咱能在这干到死。”
徐福看了一眼那个只及自己腰身的平头小矮个,张开笑脸露出八颗大白牙。
“那叫咱福子就成!”
“额,好……”土猴子嘴角抽了抽,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尴尬。
徐福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儿,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咱师傅说了,下辈子就算是托生成狗也得生皇城根儿底下,他老人家先走一步了,那我离死还早就提前来转转。”
“……”徐三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沉默了好久终究还是没有说话,整了整桌上的简历。
二十四岁的大觋,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