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口不提辞职的事,就像垂钓老者,甩了一杆到河里就不管不顾了。
入口醇香,很好喝。李恒如是道。
余淑恒用筷子头指指桌上的菜:一有段时间没做菜了,手有些生疏,你尝尝。
好。
李恒应声。
拿起筷子夹一粒花生米放嘴里,酥松爽口,再吃一块猪耳朵,脆嫩有嚼劲,灵魂是辣椒味十足,很好地迎合了他的口欲。
一一尝试一遍,他评价道:老师厨艺有进步,这两个菜算得上优秀。
余淑恒说:进步不好讲,只是看你做过好几次,就记着怎么做了。
李恒点点头,又连吃了好几筷子。
余淑恒把茅台放他左手边,示意他再续满杯子。
李恒右手握着茅台,道:我喝白酒容易醉,一杯是极限。
余淑恒凝视他眼睛,仿佛在说:既然如此,之前为什么要着喝茅台?
得咧,接受到她的不善眼神,李恒不示弱地又倒了一杯,端起来道:老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这杯我敬你!
余淑恒没做声,拿起杯子跟他碰一碰,浅尝了一小口。
见他一口喝完半杯,她稍后又跟着喝了一口,提醒:白酒后劲大,慢点喝。
李恒嗯一声,真的放缓了脚步。
接下来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安静吃着夜宵,酌着小酒,气氛却也不尴尬,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蔓延。
酒过三巡,李恒道:老师,你该去披一件外套,夜深了,容易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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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淑恒不为所动,酷酷地说:心静自然凉。
李恒:
他过会问:,上次在京城鼓楼那边,离开时,你到底跟我老妈说了什么n
余淑恒问:哪次?
李恒提示:你送人参那次。
余淑恒回忆一番,露出狐狸般的笑容问:阿姨没告诉你?
李恒道:我本来想问我妈的,但回家就忘记了,后来记起时,她又不在家。
余淑恒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我那次说得是实话。
李恒问:什么实话?
余淑恒夹一块猪耳朵放嘴里,细嚼慢咽吃着,饶有意味地说:同床共枕的事。
李恒面皮抽搐,转头认真道:共枕去掉。
余淑恒没理会,自顾自喝着吃着,由着他的眼神再次放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