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
一时间情深似海的两夫妻走了,沿着马路散步去了。
李恒也不当碍眼货,识趣地上了二楼单间,继续写《活着》。
还差600字就四万整了呢,今天必须写完。
晚上散步回来,见堂屋没人,田润娥第一时间就进了自个卧室,翻看枕头。
果然,同她预料的一样,床单上赫然躺着两张大团结。
钞票有点老旧,上面还有蓝色圆珠笔字迹,应该是经手过很多主人。
弯腰捡起钱,田润娥对跟进来的丈夫讲:“前几天二宝说相中了一套衣服,跟我说想买,要16块钱。
我当时想着他们姐弟俩个马上开学要一大笔费用,钱不够数,就没答应。”
话到这,她顿了顿,眼眶里忽地噙满了泪,“二宝曾跟我诉过苦,说她们班上的女同学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她穿得最差…”
说着说着,田润娥说不下去了,心揪揪地痛,趴在丈夫肩头哽咽。
李建国左手抱着妻子,右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妻子的同时,他自个也没忍住,眼角跟着湿润了。
这一刻,他的心情极其不是滋味,充满了心酸,充满了愧疚,暗恨自己没用。
不仅辜负了貌美的妻子,让她日晒雨淋成了黄脸婆,也对不起三个儿女,吃不好穿不好,跟着自己受苦。
ps:乡村块告一段落了,前期铺垫差不多了,很快开始新的征程。(求追读,星期天试水推,追读关系到这书的命运,请大佬们帮个忙)
好半晌后他心酸地说:“二宝应该是馋坏了。”
田润娥也是持相同的观点。
视线在两块腊肉之间徘徊几趟,稍后她把右手的菜刀换到左手,接着用右手大拇指扣五花肉的横切面。
果不其然,当把锅灰擦掉后,里边露出了白花花的新鲜切口。
怔怔地望着短了一截的五花肉,田润娥心里忽然堵得慌,随后下灶台弄些锅灰,重新把腊肉恢复到原样。
李建国转过身子,反应过来急着问:“家里的腊肉丢了?”
田润娥摇了摇头,当即把自己刚才的发现讲了一遍。
听完,李建国沉默了。
这可是一个变着法添油加醋、搬弄是非、从中作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