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攀出得门,先派人去刘家报信,又急忙派人去衙门打探,自家却是不用马匹,也不带那杂役,只靠两条腿,悄悄直奔那同德路而去。
他手中自有钥匙,到得地方,本要开锁,却发现那锁眼不对,半日捅不进去,只好拍门。
门后一人低声叫道:“是谁?!”
赵攀报了名号,那门才自内而开,让了一条小缝,把他放了进去。
应门的人将门一锁,还不甚高兴,道:“大白天的,你来这作甚?”
赵攀皱眉道:“啰嗦什么!文寨主在何处?我寻他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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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道:“我哪里清楚……好似是个行商,初来本地的……”
赵押司听得烦躁,心中更是鄙夷,若非此刻情形危急,又要此人家中相助,当真不愿同对方搭话。
胡四这一回却是领着两人又走出几步,方才压低声音道:“是衙中押司,在均州城中生根两三代了,通判正要借着许家的事来处置他。”
李训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此处不过是个小小插曲,自然无人放在心上,却不晓得三人走远之后,那赵押司却死死盯着李训背影,突然问身旁小吏道:“那女子——李训身边那一个,家中什么来历?”
小吏干咽一口唾沫,道:“他三两年都不来均州一趟,即便来,也从不在外露头,我哪里认得……”
又道:“那女子自称姓赵,打蔡州来的,已是同那李训订了婚……”
赵押司直皱眉,打断道:“我自晓得,我只问她家中什么来历。”
对方见了赵明枝,面露惊疑之色,脱口道:“你怎么在这?”
书吏接待之处在于外衙,此地虽是前衙,两边相隔不远,两处之间却有衙役守着,没有内里通传,外人轻易不能入内,以免扰乱公堂。
赵明枝被他拿话敷衍半日,又故意晾在一旁,本就心生狐疑,只是事情解决,本已懒得计较,此刻听得此人叫唤,便转向一旁那吏员胡四问道:“此位方才请我在外稍坐,只说进内问话,那‘内’,便是此处意思么?”
小吏正心中不安,听得这话,却是更惊,慌道:“那人竟是李训?”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