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后人相隔还有一段距离,她便往一旁挨近两步,小声叫道:“二哥。”
赵明枝一愣,依言停住,问道:“怎的了?”
李训把那灯笼举高到赵明枝面前,低头细看她左肩片刻,方才道:“你那伤处未愈,骑马已是逞强,当要知道少用左手才是。”
他顿一顿,似在思索什么,又道:“菀娘性子和顺,从前也不见爱说话,你不必多做顾忌,难得明日不用早起,可以好生歇息,最迟到得中午,等我来叫就出发。”
赵明枝闻言点头。
另有雕栏画栋,即便冬日经月风雪,遮盖之下,依旧有绿树红花,非雇请有名园林子细细打点,不能有此景象。
只走了一阵,赵明枝就发觉后头又多缀上了两个仆妇。
财帛是其次,李二哥不是那等为财动心之人。
可他心肠甚软,这一门又是旧交,或许碍于情面,最后至于无法拒绝,也未可知。
她正想着,却听李训道:“其余我自会料理,你只正常答话便是。”
李训闻声转头。
赵明枝低声再道:“我看那许老夫人模样,是想将你留下,我今夜到宅中内院去住,不知是否妥当?要是被那‘菀娘’问话,当要如何回答才好?”
赵明枝自然注意到了旁人投来的惊疑目光,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被自己这张脸吓的。
她跟着李训就往后厢走。
虽是半夜,借着月光同灯火,也能看出这许宅建时耗资靡费,三步一景,十步一亭,地近西北盖这江南亭台哪里容易,材料、工匠,都要特地去运请,其中费用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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