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悦儿听不下去这些无端的指责,站出来替裴生说话:“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裴生就是个普通的下人,半个月前我遇到他时,他正被府里的管事欺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贪污什么钱?”
盛珺薇目光锐利,毫不留情地追问:“你真的觉得,裴生现在受到的待遇,是因为大管事的苛刻,而不是他自己的贪得无厌、偷拿府里的东西,搞得大管事不得不使出手段,逼他承认事实,挽回相府的损失?”
韩悦儿一下子哑口无言,呆在那儿。
裴生一看,激动地站出来,“少夫人,就算你有能力,也不能胡说八道,随便冤枉我们!除了韩姑娘曾经救过我一命,我和她清清白白,一点私情都没有!”
裴煜亦脸色一沉,“你这样恶意诋毁她,很可能把她逼到绝路!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裴生一听这话,气得不行:“少夫人,说话小心点!我对相府忠心耿耿,绝对做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你要是再这么冤枉我,我……我就只能以死证明清白了!”
盛珺薇对他的威胁一点不在乎,冷静得很:“就算你死了也没用,你留下的罪证不会因为你畏罪自杀就消失。”
她的话冷得像冬天的寒风,直接刺进人的心里。
“悦儿!行了行了……”关键时刻,裴煜赶紧跑过来,一把把韩悦儿搂进怀里。
他盯着盛珺薇,皱着眉头,眼神冷得吓人,“你确实有点能耐,但这不能成为你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理由。裴生从小就在这相府做事,对相府忠心耿耿,你居然说只要你想,随时可以随便处置他,这也太不像话了。”
盛珺薇面对裴煜的指责,一点都没退缩,“忠心耿耿?是说他每次出去买东西,都偷偷摸摸捞油水,贪咱们府里的钱?还是说他知道韩姑娘是你的心头肉,还对她有非分之想?”
然而,盛珺薇对他的质问充耳不闻,眼睛一直牢牢盯着裴生,就像在看一场精心安排的表演。
她鼓掌叫好,嘴角挑起一抹带刺的微笑:“你真逗,一提贪污钱的事就装聋作哑,只知道拼命撇清你和韩姑娘的关系。看来,你在给自己洗白这方面,真是费尽心思啊。”
她手指着盛珺薇,声音都在抖,“同样是女人,你怎么不知道造谣有多恶毒!你怎么能这么肆意地诬陷我?”
盛珺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