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珺薇听闻,惊讶抬头,盯着裴丞相、
这位权势滔天的裴丞相,此刻,正悠闲地抚摸着斑白的胡须,仿佛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
“关于你的来历,我和你娘已经知晓了。”裴丞相语气平淡。
原来,在安平侯府的风波之后,他已私下派亲信详细调查盛珺薇与安平侯府之间的关系。
调查结果显示,盛珺薇所说的情况属实。
盛珺薇知道裴丞相对她寄予厚望,坦率地回答:“相府倒不至于垮掉,但爹您恐怕免不了要受一场冤枉牢狱之灾。就算几个月后真相大白,但您和娘因为这场飞来横祸身心受损严重,根基动摇,可能几年之内就会相继去世。”
张氏听了这话,心里一紧,紧紧握住盛珺薇的手,眼泪汪汪地说:“薇儿,你真的是我们裴家的救星啊!”
盛珺薇见状,只好留下。
也好,一会儿还有要紧事要处理,索性就在这里一起解决了。
过了一个时辰,裴丞相急急忙忙回来了,明显已经把信件处理妥当,对张三牛的事也有了结论。
直到今天亲眼见识到她的智勇双全,他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以前就像坐井观天,对她的认识太肤浅了。
裴丞相想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关系到裴家生死存亡的关键问题。
“薇儿,如果今天没抓到那个贼人,我们裴家是不是真的就要完了?”
“那套房子位于长月街14号,房契藏在卧室床底下正中间砖头下面,用一块红布包着。房契上登记的名字,就是你的本名——张三牛。”
张三牛一听这话,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跟白纸一般。
“你……你怎么全都知道?”
他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智慧超群的儿媳,眼神里满是深深的惊讶。
虽然之前听张氏说过盛珺薇有过人之处,但他只当那是偶然的巧合和夸大其词,并没有当真。
盛珺薇的目光轻轻扫过张三牛,微微点了点头。
张氏受到的打击太大,心神未定,刚走进院子,就紧紧抓住盛珺薇的手,生怕她突然走了。
“这绝对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三牛面色苍白,尽管身处绝境,仍然拼命为自己辩解,试图洗脱嫌疑。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