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和那天她送粽子一样大,顺着她脸颊一点点流下来。
分明是很狂热的吻,季宴琛却尝到了咸涩。
更像是暴躁的小兽在胡乱发泄,将他的唇咬得有些疼。
等她咬够了才松开,眼中有些茫然,她喃喃自语:“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可以?”
周文言只是碰一下她的手就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她却能触碰季宴琛?
男人和她一样,全身被大雨所淋湿,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在黑夜里如刀锋凌厉。
他眸光深邃看着沈皎,眼里带着蛊惑人心的深邃,他舔了舔唇:“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如果你需要一个发泄口,我可以陪你。”
季宴琛抚去遮住她眼睛的发丝,“沈老师,回答我,你想要继续吗?”
下一秒,季宴琛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他紧紧将她纤细的身体揉入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身躯替她挡去四面八方的寒风大雨。
她大有一种自己已经是身处泥潭的恶鬼,也想将对方拉下泥泞的冲动。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只是安静看着她,生怕惊扰到了这只发怒的小兔子。
“说到底,你们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要正大光明却又不负责地睡我?何必兜圈子,装什么深情人设?叫人恶心!”
“季宴琛,我说错了吗?”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的想法,但我不否认,我……”
季宴琛凝视着她的双眸,相较于沈皎的愤怒,他显得格外冷静,薄唇一字一句道:“确实很想睡你。”
如今的季宴琛有矜贵的身份加持,即便一言不发只是往那一站,都有电影般的质感。
他高高在上,矜贵儒雅,如天上的星星,是她永远都高攀不起的存在。
季宴琛看着地上无助的小女人,脸上沾染了不少画上粉末,像是上了一层特别的妆容,金光闪闪又狼狈不堪。
季宴琛捉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冰冷的光,她的手很凉,凉得让人心惊。
“沈老师……”
联想到自己这几年的遭遇,沈皎冷冷一笑,“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玩这种屈尊降贵的尊重游戏,很有趣是吗?”
沈皎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掀开了他的伞,让两人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