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嘛……
众所周知,一百多年后,老朱家的另外一位朱总也认识一个酒肉朋友。
他的爱好是送人去支援非洲人民的建设。
而这位十九世纪的朱皇帝的酒肉朋友,他的爱好是送人去建设还是蛮荒处女地的美利坚西海岸。
说人话就是,这货是个卖猪仔的。
在上海辗转数载,将携带的金银细软用得一干二净之后,朱富贵等人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被酒肉朋友塞进了驶向花旗国的猪猡船里。
而在海船的颠簸中,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穿越而来,好巧不巧,砸中了蜷缩在底舱的这位朱家天子。
“万岁爷,您说得是,咱们还是小心为好,不过今日上工了六七个时辰,老奴还是给您揉揉腿吧!”
“不用!”
“不用不用,李伯...你继续给我念书。”朱富贵连忙喝止。
“万岁爷,怎可乱了长幼尊卑,万万不可如此唤老奴啊......”老男人忧心忡忡的说道。
确切的说,这位叫做李春发的老伯,很早前就不是男人了。
听矿上的工友说,之前就有一个从东王府逃出来的老太监,被卖来花旗国做苦工。
结果不知怎地,被鬼佬发现了身子的不同,结果......
总之一想起这件事,李春发就不自觉地寒毛直竖。
曾经有章服之美的华夏,如今也成了长衫马褂和辫子的天下。
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说到底,华夏陆沉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随着二十年前的一场鸦片战争,以及七年前的二鸦战争,拉开了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序幕。
“李伯不必拘泥,我等既然困于这花旗国,自然需要多做变通,若是让人知道你......恐怕会生出许多事端,要知道那些鬼佬可都变态得很!”
一听朱富贵提起鬼佬,李伯顿觉胯下再次一凉,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万岁爷,是不是白天上工挖煤乏了?让老奴给您捏捏肩吧?”
读书声戛然而止,朱富贵回过神来,却看见一个满脸褶子,褶子里还嵌着煤灰,但没有一丁点胡子的老男人,正要伸手给自己揉肩。
遥想挂在煤山歪脖子老树上的崇祯皇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