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鼻腔溢出一声轻哼,转即有些羞怒:“手也不许动!”
习斯年抓着那根细绳,手指控制不住又收紧了几分力道,他用力地咬着牙根,喉结飞快滚动,从里面挤出了一声好。
克制、欲火、隐忍,这样的感觉过于新奇,他竟然沉溺其中。
云歌确实被扯得有些不舒服了,桑乐和买回来的内裤本就是情趣用品,开始还好,越久越不舒服,不过还好有不舒服,不然她还不能用对方买的一条小小内裤达成这么多目的。
她回答了习斯年前面的问题:“习先生答应带我回我的房间,我就把习先生放开。”
语气带着不甚英明的威胁,毕竟威胁的人自己都没有底气。
于是习斯年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从带她回来后,他就没打算让云歌离开自己家。
云歌咬着唇,犹豫片刻,伸手捂住了习斯年的眼睛。
视野消失,习斯年下意识扣住云歌的手,正欲拿下来,却听到一声娇俏又清澈的轻斥:“不许动。”
“他……”云歌张了张口,脸上的红意愈盛,莹白的耳垂因为羞耻难言涨得通红,如同两颗漂亮的红宝石。
习斯年目光落到云歌脸上,察觉她的变化,神色微顿,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样,桑乐和已经在他不在的时候占有过云歌,对方不是会是这种欲言又止让人心头火燎的模样。
她会是一个脆弱易碎的精致人偶,满心悲凉地等着另一个男人去温暖她,让他重新活过来。
或许是习斯年费解的目光过于明显,云歌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却细若蚊蝇:“桑乐和让我穿了……我不舒服。”
云歌声音很低,她内敛又保守,显然对某些过于旖旎暧昧的词语羞于开口,习斯年自然也没能听清,下意识追问:
“穿了什么?”
习斯年再次听到同一句话,怎么也意识到了不对,想到对方在桑乐和家的沙发上就有些不对劲,以及自己刚进门时看到的姿势,习斯年心微沉了一下。
他动作轻柔地将云歌的遮住脸的手拨开,安抚般的将人搂入怀里:
“怎么了突然要回家,我们不是说到你在公司的事吗?是不是桑乐和对你做了什么?”
习斯年给自己的定义是后者,但不妨碍他对玷污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