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顿住了，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羞耻至极的事，没勇气再说下去。
“不会怎么？”习斯年声音喑哑干涩，不走心地问。
他定定地看着云歌眼尾一直不正常的红晕，没等到云歌的回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美人的艳得惊人的眼尾，云歌下意识一抖。
“怎么这么敏感？”话里带着细微笑意。
习斯年目光沉沉地打量云歌今日极为修身的针织长裙，贴身的面料轻易地勾勒出对方凸凹有致的身形。
这两点一确定，就能联系起当初入职签合同时按手印和签字究竟有什么区别了。
那就是无形中的监视和每个人和公司所有掌权者的联系。
这么说来，那个杀手绝对跟公司有关系，看习斯年不予多言的样子，似乎对方的权限地位比习斯年还高。
总裁？大BOSS？
云歌不确定，但唯一能隐约确定的是，她大概知道要杀自己的凶手是哪些人了……
而她又不是公司的人，所以她必须死，杜绝她可能扇起的蝴蝶效应。
至于怎么死，或许是公司安排，但不管怎么安排，都不可能让一个权限地位最高的人亲自动手，所以昨天那个杀手，与其说是故意来杀她的，不如说是给没完成任务的其他杀手扫尾。
而这个其他杀手，或许包括刚到副本时，突兀来敲门的习斯年，也可能包括在楼梯拐角突然拉住她的桑乐和，甚至还有公司其他一些她没见过的人……
“习先生，那个假扮警察追杀我的人您遇到了吗？为什么我和桑、桑先生回来找您时，您不在公寓楼呀？”
习斯年缠纱布的动作微顿，又继续包扎，素来温和的嗓音听不出去别的情绪：
“找到了，都是误会。”
以及，自己为什么会被杀害。
首先，这个公司不正常，不正常的公司制造出不正常的员工，而这些员工的异常却不能让正常人知晓，而她，就是知晓肖意异常的正常人。
但习斯年后面的语气似乎很肯定，仿佛真的确定自己以后不会被伤害，可分明在昨天晚上，他还近乎提醒似的跟自己说一个人住不安全，显然确定自己会有危险，往后和前期矛盾，那自然是中间出了变故。
云歌猜测，习斯年或许跟那个杀手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