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传闻,她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就连她,都不敢在萧驰野面前提,今日若不是萧驰野问起,只怕是京中之人会默契地只瞒着他一个人。
小厮认命闭眸,心一横:“还有的说,晚主子其实是男人,王爷您发现了……”
话还未说完,萧驰野面前桌案上的东西便被他一扫而落。
砚台更是不偏不倚砸中了小厮的额头,顷刻间,血迹遍布脸庞,吓人的很。
姜止在一旁,惊地后退了半步,但好歹是丞相之女,还是立刻稳住了身形,闭眼叹了口气上前,冲小厮摆了摆手。
“你先出去。”
小厮感激地看了眼姜止,脚底抹油跑掉了。
姜止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地上散落的笔墨纸砚,小心擦拭着血迹。
“王爷,他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办事,用不着这么疾言厉色,京中传言而已,用不着当真。”
萧驰野抬眼,眼眶猩红,就连眼白,都满是红血丝,仿若一只困兽,下一瞬便要冲出牢笼。
他声音低低:“若是被这样传的是王妃你,你还能如此清醒吗?”
姜止没想到萧驰野竟这般反问,她顿了片刻道:“无人敢议论妾。”
萧驰野冷笑,缓步上前,桎梏住姜止的下巴,指尖都用力到泛起了白。
“就因为她是……那些人便要这么作践她吗?是本王不去见她,是本王没本事,不能敲开安晚阁的房门,他们为什么不议论我,偏要去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王妃,你身份尊贵,本王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禁足芷新斋。”
他整个人,冷厉狠辣,仿若浴血而来,无半分人性可言。
说完,他直接用力将姜止甩开,任凭她摔倒在地。
“萧邪!”
门外侯着的萧邪脚步有些坡,目光却凌厉如风,单膝跪地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萧驰野居高临下睨着他:“京中议论晚晚最多的人家,寻个由头杀了,一个不留。”
说完,他便背着手离去了。
姜止惊恐万状,整个人瘫倒在地,绝望地看着萧驰野的背影。
她原先以为,摄政王不过是流连烟花场所,花心了些,可如今看来,他不仅花心,还毫无人性。
说杀人就杀人,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眨眼间,便要人性命。
父亲说的对,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