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仔仔细细听着,倏地,手中仿若无骨的葱白小手再次没了生机。
他像是丢失了重要的物品一般,慌乱不已。
“她……她死了?”
御医吓得差点把手中浸了血的白布扔了,连忙给颜禾晚把脉,这一把,他险些当场晕厥。
“王爷,晚主子疼痛难忍,休克了,还请您先出去等候,下官给晚主子施针稳住心脉,或许能救下晚主子,施针需……平心静气。”
御医小心翼翼说着。
萧驰野懒得去管御医口中的言外之意,站起身大步向外走。
“她若是死了,你一同陪葬!”
御医冷汗涔涔,深吸一口气,掏出银针,屏气凝神为颜禾晚施针。
这一施,就到了次日辰时。
御医回禀了萧驰野后,便回宫复命了。
对御医的这一举动,萧驰野并不打算管,他的行踪本就在朝圣帝的监视之下,不过是熬夜施针,并非什么大事。
他吩咐人彻夜不分地守在颜禾晚塌前,还为她点了一个贴身侍女。
名,小荷。
颜禾晚醒来时,已经过了七日,正是戌时末。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的疼痛骤然袭来,险些让她再次晕厥,她声音沙哑,低沉:“水……水……”
小荷一直守在塌边,察觉到颜禾晚醒来时,欣喜若狂,连忙为她斟满水。
“晚主子慢些喝,小心烫。”
颜禾晚喝了水,意识渐渐回笼,眼神也由迷茫转为清明。
她启唇:“我睡了多久,如今几时了?”
小荷吞吞吐吐:“回主子,今日乃王爷和王妃大婚之日,如今婚礼刚刚结束,正要……入洞房了……”
颜禾晚昏迷,他的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
待御医到时,颜禾晚已经被萧驰野放在了安晚阁的塌上。
地面上,摄政王府护卫也尽数出动,一身披黑色盔甲的男子不知从何处显现,恐惧地看着萧驰野。
“属下失责,让晚主子受了伤,属下愿立下军令状,不寻回夜袭王府之人,提头来见!”
萧驰野望向他,哪还有刚才半分戏谑人生的模样。
“是!主子!”
待人走后,萧驰野从怀中掏出一白玉瓷瓶,倒出里头的丹药,毫不犹豫地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