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几条,每一样都踩在林澜音的暴躁点上。
林澜音打完还不解气,她还要上前去踹上几脚。
这时候,长公主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声制止:“阿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春杏不是说是沈家姑娘吗?”
提到沈南枝,林澜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撇开两边搀扶着她的丫鬟,走到早已经吓得瘫软的春杏跟前,抬腿就是一脚。
“母亲,这要问问你养的狗奴才。”
说着,她一脚踩在春杏俯跪在地的手掌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厌恶道:“我这人最讨厌吃里扒外,我府里的人,竟会沦落到被别人当枪使!今日沈家姑娘一直都同本郡主在一处,本郡主怎么就没发现她有分身术,还能对你耳提面命!”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说完,林澜音用脚掌用力碾着春杏的手指,疼得她尖叫连连:“郡主饶命,奴婢说,奴婢都说!是姜姑娘指使奴婢这么做的!也是姜姑娘授意奴婢攀咬沈姑娘的!”
此言一出,四下一片倒吸凉气声。
姜嫣然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这里面也有几个之前跟林澜音一起投壶,见过沈南枝的姑娘,也有人要站出来替沈南枝说话,一抬眼,却看到沈南枝和嘉禾郡主赶过来了跟在人群后头,她们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作壁上观。
在一片窃窃私语声中,沈南枝挑眉看向跪在长公主跟前的丫鬟春杏:“你说,是我要找的你?”
支开沈南枝以后,姜嫣然哪儿可能真留在那里给长公主告假,她转身就溜出了院子,拉了一名丫鬟打听七皇子的行踪,并给了对方好处,让其去为她带信儿。
结果那丫鬟慌慌张张往书房跑,不但没找到萧祈安,还正好撞到了赶过去的长公主。
沈南枝和林澜音过去的时候,恰好听到那丫鬟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是得了镇国公府沈姑娘的授意。
实际上,是在提醒众人,沈南枝不在场。
果然,话音才落,人群里已经有人帮腔:“难怪一直没见到沈家那位姑娘,原来……”
后面的话那人没细说,但引人遐思。
刘大夫如实道:“这香囊里掺杂着催眠之物安魂散,郡主剧烈运动之后,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