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久昌拿着信纸的手一抖,转而大笑起来,“对,对,对,是他李开阳剿匪不力,致使流匪流窜阳原县境内,本官要向巡抚大人那里参他一个剿匪不力之罪。”
“县尊大人英明,这样一来就算流匪在阳原县境内做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也怪不得大人您,一切都李开阳剿匪不力的缘故。”钱师爷附和道。
“哈哈。”朱久昌用手捋着胡须大笑。
“县尊大人,那这封信……”钱师爷用手指了指桌上的信。
“这封信要收好。”朱久昌说道,“有了这封信在,任由他李开阳如何辩解也推脱不掉他剿匪不力的事实。”
钱师爷小心的把信装回信封里,喊来一名差役,让他带下去收好。
黄安告了一声退,躬身从大帐里面退了出来。
一旁的亲兵牵马过来,送上缰绳,搀扶黄安上马回营。
黄安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双手抱拳弓腰说道:“下官一定不负大人的期望。”
听到这话,李开阳笑了笑说道:“你一定很纳闷,为何本官一定要剿灭那伙逃走的流匪。”
“大人公正为民,流匪霍乱地方,大人此举乃是为了朝廷大义,下官佩服的五体投地。”黄安双手抱拳朝京城方向拱了拱手。
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李开阳又道:“本官已经差人给阳原县县令送去信,让他从旁协助你,一定要在阳原县境内剿灭这伙流匪,不给他们继续流窜的机会。”
“得令。”黄安单膝跪地,双手一抱拳。
“好了,太色太晚了,黄大人回去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你便和郑千户两人带兵去阳原县追剿流匪。”李开阳端起茶杯用杯盖拨了拨上面的茶叶。
“黄大人别紧张,坐,坐,坐。”李开阳手指座位示意黄安坐下来。
黄安这一次只有半个屁股坐在座位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正中座位上的指挥使李开阳。
见黄安小心翼翼的样子,李开阳笑了笑,说道:“跑掉几个流匪不是什么大事,这次找黄大人来是有其他事情商量。”
“行了,行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用不着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李开阳说道,“本官从白天抓来的流匪中得知一个消息,你和郑千户放走的那伙流匪掌管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