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应该不对吧!我男人说她医术很好的,厂里都在夸奖呢!”
“就是,听说一个姓何的工人,手指头都断了让她直接给安上了,贾家的你可不要乱说,小心她也给你扎两针,这个主的脾气可不好。”
“我呸!我才不相信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女娃子会有这么厉害,指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得到的工作岗位,要不然她自己老家不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要看下指不定干的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在老家呆不下去了,才勾搭上哪个人过来的?”
“这两天天天都来接,也不知道是哪个领导还是什么人叫她去干什么?”
“谁知道干什么?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张翠花一口老痰吐在地上,眼里脸上尽是不屑。
“我觉得张大姐说的没错,你们瞧那小模样长得,走路那个小腰扭的呀!哎呦呦,我都想摸两把。”
其中一个女人刻薄的说道,她长得挺漂亮就是门牙长得不好看,又大又突出直接让嘴型变了变成了大暴牙,给她减了不少分,平日里也最恨长得漂亮的小姑娘,包括她女儿长得漂亮,她也嫉妒,对女儿十分不好平日里也是非打即骂。
话一出口引来众人一片哄笑,几个老娘们在这里嘻嘻哈哈的,不知道有多欢乐。
“呸~谁知道哪里来的下贱坯子,你看看一个女人天都要黑了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外跑,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你们说她是怎么进的轧钢厂?”
贾婆子那个嘴巴都是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可是这种对于侮辱女性的词汇对她们这群人来讲都是张口就来,看没看见又怎么样?反正她们说的痛快就行了,
从那之后又是连续几天都没看见娄小娥,不过许大茂也没回来,张晓燕虽然偶尔会想起,但也不会太过在意,毕竟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她在参与也没用。
“你们年货都买好了么?我们今年没啥本事只能割二两肉打发了。”
话是这么说,但那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哎呦呦这个人又被小汽车接走了,可真是个厉害的。”
一群妇女在大门口聊天啦屁做针线活,说着各家准备的年货,说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