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田教授说这话的时候,周浩然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笃定。
“我知道,上午我跟他聊了半天,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开明的县长,是一个务实的县长,他跟赵县长有些不同,赵县长有时候和我很像会很冲动,他不一样。”
“赵县长后来为了反抗刘国华,太意气用事,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这些我都清楚,但作为领导的跟班,是不能左右领导的,他拿我当回事的时候,我是回事,不拿我当回事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是。”
“但这并不损伤我们俩的感情,他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在工作上和生活上非常照顾我,多亏了有他,我才踏踏实实照顾了我母亲四年多。”
“你妈妈有福气啊,有你这个大孝子。我都不敢奢望临了能有她这样的福气。”
田教授说到这里,有些羡慕,自己的老头过世好几年了,女儿也早已经嫁出去了,平时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平时只有自己和小保姆两个人。
看到田教授眼里出现的落寂神情,周浩然赶忙说道:“老师,我以后会经常来看您的。”
田教授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周浩然看了看表,已经快到5点多了,他不能再赖在导师家吃晚饭了,就说道:“我得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看您。”
田教授说:“别走了,陪我吃晚饭吧。”
周浩然说道:“我……晚上约了人。”
田教授听他这么说,干脆地一挥手:“既然约了人就走吧,你要是没地方住就来家里住吧。”
“我有地方住,您就别为我操心了。”周浩然和田教授摆了摆手然后招呼了一下小保姆就走了。
“啊,是谁啊?”周浩然很是诧异地问道。
“一个和你打过交道的人,还是个大人物。”田教授卖了个关子。
“暂时还没有完全的打算,不过,我想先找个投行工作2年,攒点资本,然后再自己做。”
“你能俯下身子给别人打工?”田教授笑着问道。
周浩然笑了,说:“我怎么不能?”
“你总是有你的理由,算了,老师说不过你。”田教授有些无奈地道。
周浩然讨好似地给老师的茶杯再次倒上水,然后转移话题道:“老师,侯县长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啊?”
对于他能找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