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瞠目结舌：“真能教训？”
“你还真想教训？”冯暮雨挑眉。
冯云：“……”
冯清微笑，只是嘴角牵扯的很有些僵硬。
就好像是数年前冯清摆弄琴筝的时候她好奇的过去拨弄了几下，冯清也扬着唇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别扭，直到她表示对琴筝没有兴趣更喜欢棍棒，冯清才笑的灿若春花。
冯云瞪大了眼睛：“二姐姐是说五皇子吓的我？五皇子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来的吗？”
“听兄长说，五皇子是随同三皇子殿下一同来的。”冯清盯着冯云。
冯云不可置信：“三皇子也不管的？就让五皇子吓我？不对，大兄呢？咱家里的仆从都哪儿去了？堂堂皇子殿下来咱府里竟也不让人小心伺候，兄长就是这般待客的？”
不是冯云吹牛，以她现在体型，被砸一下足够好受。
似乎是知道冯云为什么这么问，冯清低笑：“或是五皇子身手矫健？”
冯云咬牙：“可惜，没能当场报仇。不过如果是三皇子就好了，听兄长说三皇子气力不凡，弓马娴熟，若是三皇子，我定能安然无恙。”
这谎话说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啊~
冯云懊恼状：“都怪我，若是早先不说想要玩儿的事儿，二姐姐就不会分心。”
“我都说了是我不小心。”冯清小腿缩进了被褥里，“往日里你伤的不是更严重些？”
冯云越说越怒，冯清却是掩唇一笑，看冯云看过来，冯清立刻正色：“这就要问大兄了。”
“啊，那就算了。”冯云目光闪烁，但还是不死心，“我，我没砸到他身上？”
冯云眨巴着眼睛，一双眼睛里清亮无邪。
冯清叹气：“我是说你摔下来——”
小白花姐姐对自己够狠啊！
“不怪晓兰，早些时候从你这边离开，看到园子里花开锦蔟，就想着画个纸鸢给你玩儿，想着你喜欢什么样的图样，一时不小心跌了。”冯清道。
冯清探头看了眼外面，冲冯云招了招手，待冯云凑到跟前，低声轻语：“是五皇子。”
冯云愣了愣，也压低了声音，“五皇子伤了二姐姐？”
冯清：“……”
冯云理所当然的回道：“那怎么能一样，我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