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便亲了上去。
殷蕙给他亲了一会儿,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在魏曕亲到她的耳畔时,殷蕙忍不住问:“将来大臣们要你选秀,你会如何?”
魏曕笑了,轻轻咬她的耳垂:“早跟你说过,我有你足矣。”
“父皇都不能勉强我做的事,大臣们更不能。”
温热的气息,甜蜜的话语,殷蕙像喝了一碗桃花酒,心里又甜又醉。
开玩笑也罢,试探他也罢,殷蕙眸光流转,举起他的手道:“你向父皇发誓,我就信你。”
魏曕抬起头,看着她。
殷蕙哼道:“是父皇让你娶我的,所以你说要只守着我过一辈子,也要跟父皇报备一声。”
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婚姻一事,理该有始有终。
魏曕便举起手,道:“父皇在上,托您之福,儿臣得娶贤妻殷氏,儿臣甚喜,誓与之白头偕老,不纳旁人,若……”
殷蕙立即拉下他的手,这样就够了,不必再说些不吉利的话。
就是,殷氏殷氏的,不太好听。
“父皇面前,怎好称你闺名。”
解释完毕,魏曕再次亲下来,对着她的耳窝唤声“阿蕙”。
婚后多年,其实魏曕很少唤她,就是要亲密,直接做就是了,沉默中燃起灼灼烈火。
听得少,殷蕙也怪别扭的,笑着堵住了他的嘴。
冰疙瘩的喜欢,在心不在口,她都知道。
(正文完)
丽太妃又插言了:“等皇上除了服,是不是该选秀充盈后宫了?”
温太后瞥了她一眼:“不会,选秀劳民伤财的,皇上不会那么做。”
当然,宫里都在替先帝服丧,不会请宫外的贵妇贵女们进宫赏花或吃席,温太后暂且也就没机会见外人,无事可做的时候,她会与丽太妃、贤太妃、淑太妃坐在一起打牌。
先帝那么宠爱她们,想必不会介意她们在丧期打牌消磨时光,要怪就怪他自己,丢下她们先走了。
因为魏曕的后宫就殷蕙一个,登基这么久宫里连点新鲜事都没有,丽太妃就主动找事了,对温太后道:“我有个侄孙女,长得貌似天仙,比我年轻的时候还美,要不要给太子留着?”
丽太妃咬了咬已经不太结实的牙,心中暗恨。这个温氏,刚进燕王府的时候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